第89章 固执的凤九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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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装精致,打扮美丽的殷安雅走了过来,可当看见还有一个女子在的时候,笑容微止,眯起眸子以一种挑剔的目光打量女子。 这不是殷安洛身边的丫鬟么?竟然与五殿下单独待在这安静无人的后院内,也不知在做什么…… 殷洛低着头,道了声倒退,便步伐匆匆的离开了。 殷安雅柳眉微皱,当注意到五殿下的目光随着那抹身影而去时,目光顿时沉了三分,这个贱丫头,竟敢对尊贵的五殿下有非分之想? …… 花会还在进行着,众人聊天作乐,很是愉悦,东陵萧与殷安洛两人聊着天,很是融洽,殷洛过来了,殷安洛像是找到了依赖似的,抬起脸对她微笑,殷洛点点头,示意:她在,她且安心。 约摸一炷香后,东陵紫和殷安雅一起回来了。 两人各自入座,殷安雅扫视殷安洛身边、一直深深低着头、默不作声的丫鬟,眼底深处藏着一许敌意。 东陵紫执着茶杯,漫不经心的仰首饮茶,眼角余光扫视那抹静谧无声的倩影,墨眸深了一许…… 一个时辰后,花会结束,小姐们纷纷离开,殷安洛和殷洛坐上马车,朝着左相府赶回。 咕噜咕噜——车轮滚动,马车轻晃着,车厢内,两抹身影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晃动着。 回去的路上,殷安洛一直在笑,她的眼睛亮晶晶的,泛着前所未有的光芒,那是殷洛从未见过的璀璨,像是一对死灰复燃,明媚温暖。 她不知在想什么,时而低笑,时而掩唇,脸颊红红的,殷洛不用问也知道她在想什么,除了东陵萧,还能有谁?这两人相处的极好,她倒也放心下来。 只要殷安洛能够顺利的嫁给七皇子,他们成亲之后,她也能够安心的离开了。 马车驶动着,可突然像是撞到石头似的,猛地停住,剧烈的晃了一下,两人没有防备,险些要被这惯性冲出去。 殷洛扶住殷安洛,准备掀开轿帘看看是怎么回事时,马车外,一道魅惑低哑的嗓音慵懒的响起: “你这马车内,载着的可是殷家小姐?” 殷洛眸光微沉,瞬时听出此人身份。 马车外,车夫满目惊艳的看着那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,他活了大半辈子,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,一时之间他竟看的忘记反应,也忘记回答。 男人薄唇隐扯,不长耳朵之人,留之何用? 他掀起右掌,扫出一道凌厉的掌风,带着凛冽的杀意逼向车夫,车夫吓的瞪大了双眼,那道冷厉的气息即将逼近面门的时候,被另一道诡异的气息打散,散出的余波震的车夫摔到地上,胆子小,吓的晕了过去。 呵,真是个没用的东西! 男人倒也直接,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,扬袖拂出三根银针。 咻咻咻——厉声破空,直射向马车,穿透车帘射入,稳稳的落在女子指间,夹藏雄厚的内力震的她手指发麻,几乎要接不住。 他……又想杀了她! 他仿佛很执着,目的也很直接,那就是只要找到机会、便杀了她,且招招毫不留情,殷洛起初认为他只是报复罢了,没想到他的杀意这么重,她若是不解决这个麻烦,将会给殷安洛留下很大的隐患。 她夹住银针,反手扔了出去。 男人挑眉,眸底兴趣深了一许,即刻闪身而上逼近马车,即将冲入的时候被一道雄厚的气息逼退,他倒退数步、稳住步伐,准备再次冲去时,空气中,响起另一道声音: “殷小姐?” 男人动作微顿,瞬间闪身如鬼影般无声消失。 不远处,东陵萧走了过来,他看见左相府的马车,特地过来打招呼,可当看见车夫竟然倒在了地上,微怔,发生了何事? 马车内,殷安洛的脸色发白、颇为难看,刚才那几下凌厉的过招,她吓到了,她以为她会死了,却没想到殷洛的武功竟然高深莫测,与那男人打成了平手。 殷洛握住她冰凉的小手,压低了嗓音对外道: “敢问是……七殿下?” 东陵萧走了过来,颔首应了一声。 殷洛低声道:“我们的车夫突然发病,晕了过去,不知七殿下能否行个方便?” 东陵萧自然是没有拒绝,他把车夫送到最近的一家医馆,然后充当了车夫的身份,亲自赶着马车,送两人回府。 左相府的下人见了,觉得见鬼了。 昨天,七殿下亲自送三小姐回府也就罢了,可今天竟然还赶着马车送三小姐……七皇子赶马车……这话要是传出去,恐怕要令人惊的瞪掉眼珠子。 怪哉! 实在怪哉! 七殿下还未迎娶三小姐,便这般宠着护着,若是成亲了,那还得了?三小姐这是要咸鱼翻身、得宠了啊! 下人赶紧去迎接主子,但东陵萧没有多待,将人送到便离开了,下人则毕恭毕敬的迎接三小姐,只期盼着能够在三小姐这儿刷刷脸,希望三小姐飞黄腾达后,不要忘记他们。 偏院。 回到厢房后,殷安洛一直心神不宁,沉浸在刚才那危险的情况下,握着双手,坐立不安。 殷洛给她倒了杯水,递进她的手中,让她安神,殷安洛扔下水杯,担心的握紧殷洛的手: “一定是那些人……一定是……在我救了你的那天晚上,有一批黑衣人在追杀你,一定是他们!” 怎么办?这可怎么办才好?出了左相府,外面处处是危险,殷洛到底是什么身份,怎么会得罪那些那么厉害的人,万一,万一…… 想到这里,她就担心。 殷洛被她六神无主的模样逗笑了,真是个傻丫头,竟然没看出来,那个男人是冲着‘殷府小姐’而去的么? “别担心,我会处理好。”她拍着她的手背,示意她安心。 她会找时间和那个男人做个了断、划清界限,说来,那个男人也真是执着,她不就是绑了他一回么?他竟然锲而不舍的来杀了她三次。 她有预感,这虽然是第三次,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。 她从前怎么没有发现,他竟是这么……固执的一个人?